第七章 這真的只是順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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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這世上有很多事，在你未曾註意到的時候會覺得它很神秘，可當你一旦有了猜測，順著猜測一路查下去，你就會發現，原來真相也不過如此。
自從有了孫老爺就是大智大通的猜測，順著這條線一路查下去，雖然沒有查到什麽確切的證據，陸小鳳卻還是尋到了一些蛛絲馬跡。
對他來說，這便已經足夠了。
為什麽從來只有孫老爺能找到大智大通？
——因為他就是大智大通。
那些很有時效性的消息，避世又不似手底下有其他勢力組織的大智大通是怎麽知道的？
——那是孫老爺自己從青樓裏賭坊裏還有各種暗街裏聽來的消息。這些地方可不正是各種道聽途說的集散地？
至於他為什麽要弄出這樣兩個玄而又玄的身份？
那更簡單了，不過是惜命怕死，為了保命而已。
查清了一件事，心情很好的陸小鳳笑著自言自語：“孫老爺那顆大頭還真沒白長。不過……齊修為什麽會找上他呢？”想到這裏，陸小鳳笑得更愉快了，因為他給了自己一個去找齊修的很好的理由。
像陸小鳳這樣聰明的人，他豈會真的猜不到理由？
人嘛，有些理由哪怕是不能告訴別人，能說服自己也是很愉快的。
自從那天和陸小鳳一起出去玩了一天，齊修就開始覺得一個人看店真的很無聊了。
所以這幾天，他要麽自己跑去吃驢肉火燒要麽到隔壁合芳齋去買糕點兼打聽情況，要麽……就去找龜孫子大老爺互懟。
可不知道是什麽原因，他總覺得這幾天的驢肉火燒沒有那天和陸小鳳一起吃的好吃，合芳齋裏的糕點也有些膩了，甚至，龜孫子大老爺吃癟的樣子也讓他愉悅不起來。
實在受不了了的他昨天還一個人跑去了石景山，雖然塔還是那個塔，楓林也還是那樣的此起彼伏如鱗波朱浪，乍一見依舊是極美的，可他也不過看了半個時辰便待不下去。
然後是今天，他已沒了再出門的意思，反正沒有陸小鳳在怎麽樣都是無聊。
想到這裏，齊修猛地一怔，轉頭又自欺欺人地給自己辯解：“都怪陸小鳳知道那麽多好玩的，由儉入奢易，由奢入儉難啊，嘗過好玩的了，當然坐不住了。”
坐在櫃臺後面，撐著腦袋寫寫畫畫，繼續他那想什麽都要寫出來的列出來的習慣。齊修有些煩躁又有些心虛地看著地圖，然後一個藍點一個藍點的找過去。
嗯，師父在太監窩，看來他們的計劃要開始著手了，這似乎比預期的要早。
隔壁合芳齋管事的玉伯也出了門，看樣子西門吹雪也快到了。
誒？等等，這個往京城來的是歐陽情？這是怎麽一回事？這次大家都來這麽早？
突然，齊修發現地圖上一個小藍點正在慢慢地向自己靠近。
那個小藍點上頭的名字是——陸小鳳。
齊修飛快地把桌上一堆寫了陸小鳳名字的紙收進了背包，然後坐正坐直，目不斜視。
可就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，此刻他的嘴角正微微上揚，轉動著的雙眼，無一不在訴說期待。
“哎呀，幾十年不見，秀爺可有想我？”遠遠的，人還沒有跨過門檻，陸小鳳那特有的愉快的聲音便先傳了進來。
齊修如同往常一樣翻了個白眼，然後不客氣地道：“陸小鳳一日不見便隔三秋的人也太多了點。”
趴在櫃臺上，陸小鳳笑著反駁道：“看來秀爺也不是很了解陸小鳳嘛，我所認識的陸小鳳，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人可就只有你這麽一位啊。”
內心默默的從上官丹鳳一路數了過去，齊修但笑不語。
摸了摸鼻子，陸小鳳覺得有時候一個人的心思太好猜了也不是什麽好事。
比如現在，明明知道對方的心裏在如何編排腹誹，他卻只能假裝不知道，不但要假裝不知道，他還得厚著臉皮讓話題能繼續下去，這還真是很不容易。
好在，他的臉皮向來不薄。
想到這個，陸小鳳的心情又愉悅了起來。
陸小鳳笑著道：“我可是真的很想你的。你不在，我覺得吃什麽都不香了。”
齊修：“……”真巧，他也是。
陸小鳳道：“沒有你，風景也好像失去了顏色。”
齊修：“……”還好，好看的還是很好看，只是看不了多長時間就會因為無人可以分享而喜悅消減。
陸小鳳道：“就連跟人說話我也會走神。”
齊修：“……”好吧，他承認，他也想陸小鳳了。
陸小鳳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，為了防止他接下來可能會說的驚人之語，齊修果斷開口道：“今天要去哪裏？”
陸小鳳在心裏稱讚了一聲：“真爽快！真上道！真心有靈犀！”
齊修如果不打斷他的話，他確實準備說：自從和他一起睡了一覺，沒有他在的夜晚，他都要睡不著覺了。
當然，他說的也不是假話，雖然程度肯定沒有這麽深，但逗逗他還是很有意思的。
不過今天他確實沒有要帶齊修去哪裏，他這次來，還真是陪他看店的，不止如此，他還打算這次齊修怎麽趕都不走了，他要無時無刻的跟著他，直到孫老爺在這裏的事“被”發現為止。
一個利落翻身翻到了櫃臺後面，陸小鳳笑道：“哪裏也不去，就在這裏，我給你當夥計怎麽樣？”
齊修：“……”特麽之前是誰說他店裏沒生意的，沒生意還要什麽夥計啊！
見齊修不說話，陸小鳳自顧自的說道：“我不要工錢的，只要管吃管住就好，如果沒有多餘的床，就是和老板你睡一張也是沒有問題的。你看，像我這樣廉價的夥計你要哪裏找？”
齊修眼神死：“問題是我要夥計有什麽用？”
陸小鳳大聲道：“那用處可大了去了。你聽我給你數啊……”
之後還真讓他數出了個四五六七八條。
什麽可以當護衛啊，什麽會講故事啊，什麽還可以倒貼錢啊，什麽端茶倒水十項全能啊。
最後拗不過他一時腦熱答應了他的齊修，此刻正認命地給他端茶倒水兼做飯……
這和說好的不一樣哎！
還有陸小鳳你幹嘛一直跟著我！我去的是廚房！廚房！說好的看店呢？！
陸小鳳跟在後面，他是不敢當著他的面拿出倉庫裏的小吃的。
腳步停住，齊修道：“你跟著我幹嘛？”
陸小鳳答得理所當然：“貼身保護你啊。”
齊修無語望天，他突然手好癢，他現在好想跟陸小鳳打一架啊！
特麽誰要他保護了啊！
他才是不死系好嗎？爾等凡人的性命，可是掌握在秀爺的手裏的！
等等……
齊修猛然到了地圖上的另一個藍點，就在他們前面十幾步的位置。
那裏，有一個隊友名叫龜孫子大老爺。
齊修突然就悟了。
陸小鳳那天晚上也許是見到了孫老爺的。甚至可能更早的時候他就知道了孫老爺在自己的手裏了。
所以……
這樣跟著自己他其實是故意的？
他不可能不去給孫老爺送飯，可陸小鳳這樣跟著他他根本沒有半點機會。
這豈非逼著他坦白？
齊修不高興了。
步子一轉，齊修手一甩，道：“你要見的人就在西邊的屋子裏，自己找去。”
陸小鳳沒有去，他依舊跟在齊修的後面。
齊修瞪他：“你的目的不就是這個嗎？”他就說陸小鳳怎麽對他這樣一個陌生人這麽殷勤！特麽原來根本就是為了孫老爺。所以秀爺在陸小鳳的心裏其實是個抓了他朋友的反派吧？
MMP，好氣啊！
陸小鳳當然不能說自己的目的就是這個！何況孫老爺本來就是順帶的。
“我的目的真的是你。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覺得……”陸小鳳頓了頓，才道：“就覺得我們會是朋友。”
說喜歡還是太不真實了，除非他告訴齊修自己已經猜到了他是誰，可是關於這件事，陸小鳳現在是不打算說的。現在還不是時候，且不論關於紫禁之巔一戰齊修到底隱瞞了什麽，就說他對待感情……
一旦說出了他猜到了他是誰，恐怕他們的關系又會回到當初那樣不近不遠了。
陸小鳳一說好話，齊修就心軟了。
齊修回過頭，望著他道：“好吧，瞞著你抓了你朋友是我不對，不過我有我自己的苦衷，你可以見他，我也不會偷聽你們說什麽，但只有一點你得保證，那就是他不能離開這裏。”
舒了一口氣，陸小鳳笑道：“其實也沒有什麽你不能聽的。還有，我相信你，所以你大可不必解釋。”
陸小鳳的目光太真誠，真誠到齊修都差點就要告訴他自己是誰。
撇過頭的齊修有些慌亂，他還不能告訴他，因為一旦說了的話，他和師父做的那些事就瞞不住陸小鳳了。
對了，如果計劃已經開始了的話，最多還有兩天師父就該來找他了。
不行，得快點通知師父羽衣坊已經不能來了。
然後，在陸小鳳漸漸僵住的笑容裏，齊修就像一陣風一樣跑走了……
看著跑了兩步直接掠上屋頂，然後運使輕功飛走的人，陸小鳳百思不得其解。
不是不生氣了嗎？怎麽又被氣走了呢？
也就這麽一個楞神的時間，陸小鳳的視野裏便失去了齊修的蹤影。搖頭一嘆，他也只好去找無所不知的孫老爺解惑了。
這次還真的只是順帶。
作者有話要說：
感覺又水了一章 好吧 下章走劇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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話說之前設定了某個意外，究竟是放在決戰之前好還是之後好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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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從有了孫老爺就是大智大通的猜測，順著這條線一路查下去，雖然沒有查到什麽確切的證據，陸小鳳卻還是尋到了一些蛛絲馬跡。
對他來說，這便已經足夠了。
為什麽從來只有孫老爺能找到大智大通？
——因為他就是大智大通。
那些很有時效性的消息，避世又不似手底下有其他勢力組織的大智大通是怎麽知道的？
——那是孫老爺自己從青樓裏賭坊裏還有各種暗街裏聽來的消息。這些地方可不正是各種道聽途說的集散地？
至於他為什麽要弄出這樣兩個玄而又玄的身份？
那更簡單了，不過是惜命怕死，為了保命而已。
查清了一件事，心情很好的陸小鳳笑著自言自語：“孫老爺那顆大頭還真沒白長。不過……齊修為什麽會找上他呢？”想到這裏，陸小鳳笑得更愉快了，因為他給了自己一個去找齊修的很好的理由。
像陸小鳳這樣聰明的人，他豈會真的猜不到理由？
人嘛，有些理由哪怕是不能告訴別人，能說服自己也是很愉快的。
自從那天和陸小鳳一起出去玩了一天，齊修就開始覺得一個人看店真的很無聊了。
所以這幾天，他要麽自己跑去吃驢肉火燒要麽到隔壁合芳齋去買糕點兼打聽情況，要麽……就去找龜孫子大老爺互懟。
可不知道是什麽原因，他總覺得這幾天的驢肉火燒沒有那天和陸小鳳一起吃的好吃，合芳齋裏的糕點也有些膩了，甚至，龜孫子大老爺吃癟的樣子也讓他愉悅不起來。
實在受不了了的他昨天還一個人跑去了石景山，雖然塔還是那個塔，楓林也還是那樣的此起彼伏如鱗波朱浪，乍一見依舊是極美的，可他也不過看了半個時辰便待不下去。
然後是今天，他已沒了再出門的意思，反正沒有陸小鳳在怎麽樣都是無聊。
想到這裏，齊修猛地一怔，轉頭又自欺欺人地給自己辯解：“都怪陸小鳳知道那麽多好玩的，由儉入奢易，由奢入儉難啊，嘗過好玩的了，當然坐不住了。”
坐在櫃臺後面，撐著腦袋寫寫畫畫，繼續他那想什麽都要寫出來的列出來的習慣。齊修有些煩躁又有些心虛地看著地圖，然後一個藍點一個藍點的找過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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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壁合芳齋管事的玉伯也出了門，看樣子西門吹雪也快到了。
誒？等等，這個往京城來的是歐陽情？這是怎麽一回事？這次大家都來這麽早？
突然，齊修發現地圖上一個小藍點正在慢慢地向自己靠近。
那個小藍點上頭的名字是——陸小鳳。
齊修飛快地把桌上一堆寫了陸小鳳名字的紙收進了背包，然後坐正坐直，目不斜視。
可就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，此刻他的嘴角正微微上揚，轉動著的雙眼，無一不在訴說期待。
“哎呀，幾十年不見，秀爺可有想我？”遠遠的，人還沒有跨過門檻，陸小鳳那特有的愉快的聲音便先傳了進來。
齊修如同往常一樣翻了個白眼，然後不客氣地道：“陸小鳳一日不見便隔三秋的人也太多了點。”
趴在櫃臺上，陸小鳳笑著反駁道：“看來秀爺也不是很了解陸小鳳嘛，我所認識的陸小鳳，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人可就只有你這麽一位啊。”
內心默默的從上官丹鳳一路數了過去，齊修但笑不語。
摸了摸鼻子，陸小鳳覺得有時候一個人的心思太好猜了也不是什麽好事。
比如現在，明明知道對方的心裏在如何編排腹誹，他卻只能假裝不知道，不但要假裝不知道，他還得厚著臉皮讓話題能繼續下去，這還真是很不容易。
好在，他的臉皮向來不薄。
想到這個，陸小鳳的心情又愉悅了起來。
陸小鳳笑著道：“我可是真的很想你的。你不在，我覺得吃什麽都不香了。”
齊修：“……”真巧，他也是。
陸小鳳道：“沒有你，風景也好像失去了顏色。”
齊修：“……”還好，好看的還是很好看，只是看不了多長時間就會因為無人可以分享而喜悅消減。
陸小鳳道：“就連跟人說話我也會走神。”
齊修：“……”好吧，他承認，他也想陸小鳳了。
陸小鳳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，為了防止他接下來可能會說的驚人之語，齊修果斷開口道：“今天要去哪裏？”
陸小鳳在心裏稱讚了一聲：“真爽快！真上道！真心有靈犀！”
齊修如果不打斷他的話，他確實準備說：自從和他一起睡了一覺，沒有他在的夜晚，他都要睡不著覺了。
當然，他說的也不是假話，雖然程度肯定沒有這麽深，但逗逗他還是很有意思的。
不過今天他確實沒有要帶齊修去哪裏，他這次來，還真是陪他看店的，不止如此，他還打算這次齊修怎麽趕都不走了，他要無時無刻的跟著他，直到孫老爺在這裏的事“被”發現為止。
一個利落翻身翻到了櫃臺後面，陸小鳳笑道：“哪裏也不去，就在這裏，我給你當夥計怎麽樣？”
齊修：“……”特麽之前是誰說他店裏沒生意的，沒生意還要什麽夥計啊！
見齊修不說話，陸小鳳自顧自的說道：“我不要工錢的，只要管吃管住就好，如果沒有多餘的床，就是和老板你睡一張也是沒有問題的。你看，像我這樣廉價的夥計你要哪裏找？”
齊修眼神死：“問題是我要夥計有什麽用？”
陸小鳳大聲道：“那用處可大了去了。你聽我給你數啊……”
之後還真讓他數出了個四五六七八條。
什麽可以當護衛啊，什麽會講故事啊，什麽還可以倒貼錢啊，什麽端茶倒水十項全能啊。
最後拗不過他一時腦熱答應了他的齊修，此刻正認命地給他端茶倒水兼做飯……
這和說好的不一樣哎！
還有陸小鳳你幹嘛一直跟著我！我去的是廚房！廚房！說好的看店呢？！
陸小鳳跟在後面，他是不敢當著他的面拿出倉庫裏的小吃的。
腳步停住，齊修道：“你跟著我幹嘛？”
陸小鳳答得理所當然：“貼身保護你啊。”
齊修無語望天，他突然手好癢，他現在好想跟陸小鳳打一架啊！
特麽誰要他保護了啊！
他才是不死系好嗎？爾等凡人的性命，可是掌握在秀爺的手裏的！
等等……
齊修猛然到了地圖上的另一個藍點，就在他們前面十幾步的位置。
那裏，有一個隊友名叫龜孫子大老爺。
齊修突然就悟了。
陸小鳳那天晚上也許是見到了孫老爺的。甚至可能更早的時候他就知道了孫老爺在自己的手裏了。
所以……
這樣跟著自己他其實是故意的？
他不可能不去給孫老爺送飯，可陸小鳳這樣跟著他他根本沒有半點機會。
這豈非逼著他坦白？
齊修不高興了。
步子一轉，齊修手一甩，道：“你要見的人就在西邊的屋子裏，自己找去。”
陸小鳳沒有去，他依舊跟在齊修的後面。
齊修瞪他：“你的目的不就是這個嗎？”他就說陸小鳳怎麽對他這樣一個陌生人這麽殷勤！特麽原來根本就是為了孫老爺。所以秀爺在陸小鳳的心裏其實是個抓了他朋友的反派吧？
MMP，好氣啊！
陸小鳳當然不能說自己的目的就是這個！何況孫老爺本來就是順帶的。
“我的目的真的是你。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覺得……”陸小鳳頓了頓，才道：“就覺得我們會是朋友。”
說喜歡還是太不真實了，除非他告訴齊修自己已經猜到了他是誰，可是關於這件事，陸小鳳現在是不打算說的。現在還不是時候，且不論關於紫禁之巔一戰齊修到底隱瞞了什麽，就說他對待感情……
一旦說出了他猜到了他是誰，恐怕他們的關系又會回到當初那樣不近不遠了。
陸小鳳一說好話，齊修就心軟了。
齊修回過頭，望著他道：“好吧，瞞著你抓了你朋友是我不對，不過我有我自己的苦衷，你可以見他，我也不會偷聽你們說什麽，但只有一點你得保證，那就是他不能離開這裏。”
舒了一口氣，陸小鳳笑道：“其實也沒有什麽你不能聽的。還有，我相信你，所以你大可不必解釋。”
陸小鳳的目光太真誠，真誠到齊修都差點就要告訴他自己是誰。
撇過頭的齊修有些慌亂，他還不能告訴他，因為一旦說了的話，他和師父做的那些事就瞞不住陸小鳳了。
對了，如果計劃已經開始了的話，最多還有兩天師父就該來找他了。
不行，得快點通知師父羽衣坊已經不能來了。
然後，在陸小鳳漸漸僵住的笑容裏，齊修就像一陣風一樣跑走了……
看著跑了兩步直接掠上屋頂，然後運使輕功飛走的人，陸小鳳百思不得其解。
不是不生氣了嗎？怎麽又被氣走了呢？
也就這麽一個楞神的時間，陸小鳳的視野裏便失去了齊修的蹤影。搖頭一嘆，他也只好去找無所不知的孫老爺解惑了。
這次還真的只是順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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